《ICU拔管指南前夫氧气阀在这》是一部充满爱情与冒险的短篇言情小说,由华仔来了精心构思而成。故事中,靳言靳浩林晚晚经历了一段艰辛的旅程,在途中遇到了,二人共同面对着来自内心和外界的考验。他们通过勇敢、坚持和信任,最终战胜了困难,实现了自己的目标。那时,我还是苏氏集团的千金,是靳言明媒正娶的妻子。我们的婚姻,是典型的商业联姻,没有……将唤起读者心中对爱情和勇气的向往。
滨海市第一医院,VIP重症监护室。
午夜的空气里,消毒水的气味像一层冰冷的薄膜,紧紧包裹住我的每一次呼吸。监护仪发出规律而沉闷的“滴滴”声,像一台精准的节拍器,在为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,倒数着他所剩无几的生命。
靳言。
我的前夫。
三年前,他在这座城市是何等意气风发。靳氏集团最年轻的继承人,金融界的天之骄子,走到哪里都是镁光灯的焦点。而现在,他只是一个插着满身管子,依靠呼吸机苟延残喘的植物人。
医生说,他已经脑死亡,再也不会醒来了。
我看着他那张依旧俊美,却毫无血色的脸,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。我等这句话,已经等了整整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。
三年前那场车祸,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。只有我知道不是。那是我为他精心准备的“礼物”。可惜,他命大,没死透。没关系,迟到的死亡,同样是一种审判。
这三年来,我扮演着一个深情款款、不离不弃的前妻角色。我每天都来ICU看他,为他擦拭身体,对他讲述我们“恩爱”的过往。所有人都被我感动了,称我为“情深义重”的典范。连靳家的老太爷,都因为我的“痴情”,松口将靳氏集团一部分股权的继承权,转移到了我的名下,前提是——我要照顾靳言一生一世。
他们不知道,我对他说的每一句话,都是在诅咒他永世不得超生。我擦拭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,都恨不得将指甲嵌入他的血肉。
而今晚,这场漫长的、令人作呕的表演,终于要落幕了。
我从包里拿出一份签好字的文件,轻轻放在他的床头柜上。那是《放弃治疗协议书》,作为他法律上唯一的直系亲属,我有这个权力。
我的目光,落在他脖颈旁那根连接着呼吸机的、透明的氧气管上。
就是它。
这根维持着他虚假生命的管子,也是禁锢了我三年青春的枷锁。只要轻轻一拔,一切都将结束。我父亲的公司会被靳家收购,我背负的巨额债务会一笔勾销,我将以一个“为爱牺牲”的悲情寡妇形象,带着巨额遗产,彻底离开这座让我窒息的城市。
我缓缓伸出手,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。
这三年,我过得生不如死。父亲的公司被靳言的“白月光”——林氏集团的千金林晚晚,用卑劣的手段搞到破产,父亲不堪重负,跳楼自杀。母亲一病不起,至今还在医院里靠药物维持。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就是靳言。是他为了给他的白月光铺路,默许甚至纵容了林家对我家的围猎。
车祸前的那晚,我跪在他面前,求他放过我父亲。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神冰冷得像手术刀。他说:“苏晚,商场如战场,败者出局,天经地义。你父亲的无能,不该由我来买单。”
好一个“天经地地义(yi)”。
那从今晚起,你的生死,由我来定,也同样“天经地义”。
我的指尖,终于触碰到了那根冰冷的管子。它在呼吸机的带动下,有节律地轻微搏动着,像一条脆弱的生命线。
我的心跳在加速,血液在奔流。复仇的**,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四肢百骸。
“靳言,再见了。”我凑到他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笑着低语,“哦不,是永别了。去地狱里,向我父亲忏悔吧。”
说罢,我不再犹豫,手指猛地用力——
就在我即将拔掉氧气管的瞬间,监护仪上那条平稳的心率线,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!刺耳的警报声,瞬间撕裂了整个ICU的死寂!
我浑身一僵,难以置信地看向病床。
本该“脑死亡”的靳言,那双紧闭了三年的眼睛,赫然睁开了!
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?深邃如寒潭,锐利如鹰隼,里面没有一丝刚苏醒的迷茫,只有无尽的嘲讽和冰冷的杀意。
他瞳孔剧震,不是因为求生的欲望,而是因为一场等待了太久的、猎物终于入网的兴奋。
他用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,一字一句地对我说:
“苏晚,我装植物人三年,就为了……等你这只狠手。”
时间,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成了琥珀。
我握着氧气管的手,僵在半空中,血液在瞬间冷到了冰点。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,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,狠狠扎进我的耳膜,搅乱了我所有的思绪。
他……醒了?
不,不对。
一个沉睡了三年的植物人,不可能有这样清醒、这样充满压迫感的眼神。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虚弱和迷茫,只有一种……一种布局者看到棋子落入陷阱时的、冷酷的满足感。
“装植物人三年……”
这六个字,像一道惊雷,在我脑海中炸开,将我所有的认知、所有的计划,都炸得粉碎。
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恐惧,而是荒谬。一种彻头彻尾的、被当成傻子一样戏耍了三年的荒谬感。
我每天对着一个清醒的人,上演着我的“深情”独角戏?我那些咬牙切齿的诅咒,那些饱含恨意的低语,他……全都听见了?
一股巨大的羞耻和愤怒,瞬间盖过了震惊。
“你……”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,发不出完整的声音。
他没有理会我的失态。他缓缓地、用一种充满了掌控力的节奏,抬起他那只没有输液针的手,精准地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按钮。监护仪的警报声,戛然而生。
整个ICU,重归死寂。只剩下我们两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声。
紧接着,他做出了一个更让我头皮发麻的动作。他自己动手,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,然后慢条斯理地坐了起来。他的动作虽然因为久卧而有些许生涩,但核心肌群的力量和控制力,绝不是一个昏迷了三年的病人该有的。
他靠在床头,惨白的病号服衬得他面容越发冷峻。他就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君王,正在审视着他即将宣判的罪人。
“很惊讶?”他终于再次开口,声音依旧沙哑,但已经多了一丝玩味。“是不是在想,你这三年的影后级表演,都成了一场笑话?”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所有的应对策略,在绝对的反转面前,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我用尽全身力气,才问出这句话。
“为了看戏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道,但眼神里的寒意却能将人冻僵。“看一出好戏。看看我‘死’后,哪些人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,瓜分我的血肉。看看哪些人,会对着我的‘尸体’,暴露他们最真实、最丑陋的嘴脸。”
他的目光,像手术刀一样,一寸寸地刮过我的脸。
“而你,苏晚,是这出戏里,最让我‘惊喜’的演员。”他刻意加重了“惊喜”两个字,“我真没想到,你居然有胆量,亲自动手。”
就在这时,ICU的门被猛地推开。
冲进来的不是值班的护士,而是一个穿着白大褂,戴着金丝眼镜,气质儒雅的男人。他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,也是靳言的主治医生,陆与川。
他看到坐起来的靳言,眼中没有丝毫的惊讶,只有一种任务完成后的平静。
“靳总,看来鱼已经入网了。”陆与川说着,目光转向我,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医生看待标本般的冷漠。
我瞬间明白了。
他们是一伙的!
这场长达三年的骗局,不是靳言一个人的独角戏,而是一场有预谋、有配合的精心策划!我,以及所有被蒙在鼓里的人,都只是他们这场大戏的观众兼……小丑。
“把她‘请’过来。”靳言淡淡地吩咐道。
陆与川身后立刻走上前来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镖,一左一右地钳住了我的胳膊。他们的力气很大,我根本无法挣脱。
“靳言!你要干什么!”我终于感到了恐惧,一种对未知命运的、彻骨的恐惧。
他没有回答我,只是从床上下来,一步步地向我走来。或许是因为躺了太久,他的步伐还有些不稳,但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,沉重而致命。
他走到我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我们离得很近,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了消毒水和男性荷尔蒙的、熟悉的味道。这个味道,曾经让我迷恋,如今却让我作呕。
他抬起手,用冰冷的指尖,轻轻拂过我因为震惊而颤抖的嘴唇。
“三年前,你不是求我放过你父亲吗?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,“现在,我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“跪下。”
“求我。”
“求我……放过你。”
他眼中的嘲弄,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狠狠刺入我仅存的尊严。
我笑了。在极致的屈辱和绝望中,我反而笑了出来。
“靳言,你以为你赢了?”我抬起头,用尽全身的力气,迎上他冰冷的目光,“你错了。我今天既然敢来,就没想过活着出去。我得不到的,林晚晚那个**,也休想得到!”
说完,我用尽最后的力气,猛地挣脱保镖的钳制,向着旁边放着各种急救器械的推车,狠狠撞了过去!
我死,也要溅他一身血!
然而,我的身体还没撞到推车,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,猛地拽了回来,狠狠地掼在了墙上。
剧烈的撞击让我头晕眼花。靳言的身体,紧紧地压了上来,将我死死地禁锢在墙壁和他之间。
“想死?”他的呼吸,带着灼热的怒意,喷在我的脸上,“苏晚,你太天真了。”
“你的命,现在是我的。我说你什么时候死,你才能死。”
“从今晚起,地狱的VIP席,我为你……独家预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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